利用电子期刊使用量的比较研究评价“大宗交易”
引言
图书馆人一直在寻求有效的方法来评价馆藏价值，包括实体馆藏和购买了访问权的远程资源。馆藏评价的意义在于，体现经费使用的问责精神，考量馆藏是否满足了读者需求。使用量作为一种评价手段已经用了几十年，但电子资源使用量的测度，却一直是个难题。现在，随着COUNTER标准的出台，商家开始提供符合该标准的使用量数据，情形为之一变。COUNTER的全名为“网络电子资源在线使用量统计”，它“是一个国际项目，旨在提高在线使用量统计的可靠性”。本文为研究电子资源成本与利用趋势，其中所依据的佛罗里达大学图书馆电子资源的使用数据，即是由几家与COUNTER标准兼容的出版商提供。
佛罗里达大学图书馆的财政年度开始于2005年7月1日，结束于次年6月30日。每个财政年度伊始，由一个工作组来编制新的文献资源预算，工作组由校方代表、图书馆正副馆长、馆藏管理部和采访部馆员组成。2005年7月，工作组发布了2005/2006财政年度文献资源预算。图书馆另有一个四人小组（三名来自健康科学中心图书馆、一名来自斯马特斯图书馆），专门研究电子期刊使用统计的汇总方案，此时，他们也召开了第一次会议。手捧新的预算方案，研究小组知道，近800万美元的经费将用来购买电子资源，此数量超过了文献资源总经费的一半。鉴于此，研究小组决定调整方向，在研究电子期刊使用量的同时，简要分析经费支出，启动一项成本效益研究。也就是说，以几个大出版商为重点，收集电子期刊包的使用数据，与相应的经费支出进行比较研究。除此之外，小组还确定了几个次要的研究目标，包括：评价或再次确认用户喜欢的电子期刊包，研究大宗交易（大规模在线期刊包)对文献经费及传统馆藏建设的影响。
电子资源的流行及佛罗里达大学图书馆的发展趋势
在大学图书馆和医学图书馆界，尤其是在生物医学和自然科学领域，电子资源成为绝大多数读者访问和获取信息的主要渠道。读者对数据库和电子资源的渴求无度，迫使图书馆不断增加经费来购买电子资源。根据研究图书馆协会科瑞利窦的调查，“2003/2004年度，成员馆的连续出版物经费中间值超过了550万美元，并且这项经费中电子资源的比例将不断增加（据最新统计，电子资源占到图书馆总经费的30％）。”对佛罗里达大学健康科学中心图书馆和斯马特斯图书馆经费的调研证实了这一趋势，大学图书馆、健康科学图书馆和医学图书馆已经把越来越多的文献经费投入到电子资源上。图1为健康科学中心图书馆从2002/2003到2005/2006财政年度期间每年用于纸本图书、纸本期刊和电子资源的经费。图2为同期斯马特斯图书馆文献经费分配情况。两图2006/2007年度的经费均为计划支出。尽管两个图书馆的预算大小不成比例，但两图显示的走势却是相似的。2002/2003年度到2005/2006年度的四年当中，纸本图书与纸本期刊的经费维持一定水平，而电子资源的经费却在猛涨。在健康科学中心图书馆，电子期刊是电子资源的重头戏，电子图书和其他电子媒体的经费微乎其微。2005/2006年度，健康科学中心图书馆的文献经费共计210万美元，而电子资源的经费占到了将近51％，比三年前增加了12％。2005/2006年度，纸本期刊经费占总经费的将近43％，比起2002/2003年度的81％，有大幅度的下跌。斯马特斯图书馆也是同样的情形，2005/2006年度的总经费为740万美元，大约有50％经费用来采购电子资源，比2002/2003年度增长了21％，同时，纸本期刊的经费比例从2002/2003的53％下降至2004/2005的33％。两个图表都显示出，纸本图书的经费只有略微的下降，而纸本期刊和电子资源的经费却发生了较大的变化。电子资源与纸质资源相比较，用户无疑更喜欢使用前者，因此，两个馆都在电子资源方面投入了更多的经费。
佛罗里达大学图书馆购买的电子资源中，Elsevier、Wiley和Springer/Kluwer是最大的三个电子期刊库，这三笔大宗交易对经费的影响举足轻重。2005/2006年度，佛罗里达大学图书馆购买这三个库共花费260万美元，占总经费的27％，占480多万电子资源经费的54％，见表1。尽管每年图书馆对此类电子期刊斥以巨资，然而，投入和产出是否相称，他们却不得而知。
“经费支出和使用量是否相称？”为了回答这一问题，研究小组利用供应商和出版商提供的使用量数据，主要针对这几个大宗交易的电子期刊，启动了电子期刊成本效益研究。成本效益的定义如下：“一项成本支出所带来的正向收益与负向收益的比例，以此来衡量一个单位决策与规划的得失成败。”本研究还有其它目标，为馆藏建设馆员提供信息，使其在未来的采访工作中作出明智决策；对使用情况的统计数据进行分门别类的整理，供馆员、教师和研究人员参考。
背景
佛罗里达大学是一所大型的研究型大学，属州立赠地大学，主校区位于佛罗里达州的盖恩斯维尔。它是全国学科门类最多的州立大学之一，共有16所学院，100个多个学位教学计划，4.2万名在校本科生，1万多名全日制研究生。该大学下属的研究中心、社会服务中心和教学中心等基层单位共计100多个，教师人数超过3000人。在校园以外，还有一系列研究基地，比如位于圣奥古斯丁的海洋生物科学惠特尼实验室、遍布全州的农业研究和推广点。
佛罗里达大学图书馆是佛罗里达州最大的信息资源系统，拥有400多万册书刊，可提供几千种全文电子期刊的访问。大学图书馆系统拥有三个主馆：斯马特斯图书馆，劳顿智利法律信息中心和健康科学中心图书馆；三个主馆又分别拥有各自的分馆；另外还有设在佛罗里达州杰克逊维尔的宝蓝图书馆。本研究项目只涉及两个主馆，斯马特斯图书馆为用户提供社会科学、艺术、人文科学和基础科学方面的服务，而健康科学中心图书馆在美国东南部地区雄冠一方，拥有卫生科学方面最丰富的馆藏。
斯马特斯图书馆的馆藏服务于全校大多数师生的学习和研究需求。健康科学中心图书馆服务于中心下属的六个学院：牙科学院、医学院、护理学院、药学院、公共卫生和健康职业学院、兽医学院。在佛罗里达大学，校内图书馆的合作非常密切，特别是在馆藏建设方面更为同心协力，本校各图书馆之间、本校图书馆与佛罗里达其他州立大学图书馆之间，都组织了许多集团采购。佛罗里达大学是全州大学联盟的成员，斯马特斯主馆和健康科学中心主馆作为佛罗里达大学的一部分，也作为佛罗里达大学图书馆的中坚力量，都因此而受益。
文献综述
2001年，威斯康星大学图书馆馆长弗雷泽创造了“大宗交易”（Big Deal）这个词汇，以此来形容由大型出版社提供、许多图书馆订购的捆绑式电子期刊库，集团采购是大宗交易传播的主要方式。弗雷泽谴责大宗交易对图书馆是不公平的，因为图书馆必须接受整套期刊，而无权从中选择。另外，这种方式迫使图书馆过分依赖出版商，把图书馆长期束缚于不平等的商业链中。他建议图书馆支持新的学术出版与传播模式，对大宗交易实施反击，例如，学术出版和学术资源联盟（SPARC）项目。四年后，弗雷泽通过研究进一步认为：“大宗交易难以为继。” 根据弗雷泽的观点，大宗交易本身不可能维持很长时间，因为“大宗交易基于一个假设，图书馆能够持续不断增加期刊经费，出版商的收入必须持久增长。但事实不可能也不会如此”。黒尔福同意上述观点，并引证了发生在康乃尔大学、哈佛大学、加州大学图书馆系统几个重新谈判或取消大宗交易的例子。对于开发新的学术交流模式，黒尔福认为：“图书馆员们认识到，要继续订购教师发表文章或担任编辑的学术期刊，将不得不找到更经济的方式，要实现这个目标，传统模式就必须改变”。
开发新型学术传播模式得到了图书馆员的拥护，除此之外，一些馆员敦促图书馆及其联盟，在与大型出版商进行大宗交易谈判时，要取得更有利于图书馆的结果。加滕和沙威尔将大宗交易称为“有秩序的撤退”，他们以OhioLINK的经验作为案例。OhioLINK在与大型出版社重新谈判时，引入了这样的概念：“内容与年度成本水涨船高，但这种趋势不能危及双方关系，破坏双方的基本利益”。他们根据使用量和其它统计数据，告知出版社，把一部分使用量低的期刊从大宗交易的期刊包中屏蔽掉。OhioLINK的“内容成本”模型要求，在大宗交易中，出版商在增加内容价格的同时，图书馆则削减内容，选择停订期刊的总量，和数据库商增加的内容费基本持平。
并非所有图书馆人都睥睨大宗交易。埃伯特是纽约州北部某研究型图书馆的馆长，该馆也是某图书馆联盟的成员，他认为，Science Direct的大宗交易成本效益好。他说：“我们付了钱，但我们获得了很多附加价值，这是划算的，用户也乐意访问更多的资源。”他的结论是：“使用统计表明，使用量在不断增加，每篇文章的单位成本在下降”。
在2005年的查尔斯顿会议上，许多发言都围绕着大宗交易展开。巴克纳尔对大宗交易做出了定义，他把大学图书馆分为大小两个不同类型，比较研究大宗交易对两类不同图书馆的吸引力，他还讨论了如何把“真实成本”作为一个因子，与用户的满意度、资源共享利益等，纳入在同一个等式中。他说到：“任何一个学校，在决定要购买某个大宗交易时，务必要仔细权衡各种利弊。” 巴克纳尔还介绍了一个案例，由38个单位组成的电子资源采购集团，可向用户提供2300种期刊的访问，节约了近7000万美元。巴克纳尔指出，虽然这些数字给人印象深刻，但问题的关键是成员馆用户能否从中受益？使用统计能否证明大宗交易的成本效益？
以加利福尼亚大学和Elseiver Science Direct的集团采购为例，普拉斯概括了大宗交易的优缺点。他指出，大宗交易给图书馆套上了锁链；特别是出版社自己组装的主题期刊包，剥夺了图书馆对单个期刊的选择权；造成了馆藏的不完整和超额的支出，这是大宗交易的消极方面。对于大宗交易的积极方面，他指出，图书馆拥有了更多的期刊，换一种方式，图书馆根本买不起这些期刊；可以根据集团的总目录和使用统计，灵活地增加和删减期刊。普拉斯建议图书馆和出版社继续进行大宗交易谈判。他的结论是：“为了向读者提供更高质量的服务，成员馆可以协作，根据集团内各成员馆的使用数据，编制一份全集团共同需要的核心期刊表。”
其它作者也研究了电子资源的使用。富兰克林和普拉姆对四个健康科学图书馆的15000名用户进行了网络调查，结果显示：“在电子资源使用方面，馆外读者和馆内读者的比例是4：1，根据馆内使用记录，在教师和研究人员中，这一比例更高，超过了5：1。”威斯康星医学院图书馆的克雷默推论：“四年内，电子资源的使用量翻了四倍，而印刷期刊的使用量却下降了一半以上。”其他研究也证明，电子资源的使用量在增加，用户更喜欢电子资源。在德雷塞尔大学的哈格蒂图书馆，蒙哥马利和金进行了一项研究，分析了纸本期刊向电子期刊转型对馆员和经费的影响。他们的结论是：“对所有的成本进行通盘考虑后，电子期刊比纸本期刊成本效益更好。”斯泰伯和和加古舍维奇认为，图书馆应以成本效益的原则来研究使用统计，他们声称：“更好地满足用户需求，使投入的每一元钱获得最大效益。图书馆员过去在评价印刷型期刊时，强调使用统计、成本和单位使用成本，现在对于电子期刊，此种数据分析方法当以一贯之。”
数据收集
通过集团采购，佛罗里达大学图书馆得到了4万余种全文期刊。由于电子资源预算超过了480万美元，再加上图书馆用户和校外用户电子资源的使用量稳步增长，对使用量数据进行全方位研究已成为当务之急。为达此目的，四人小组启动了两项研究，其目的在于比较使用量和经费支出，以确定大宗交易的成本效益。
这两项研究都依赖于供应商提供的使用数据，是本图书馆用户下载全文时发生的使用量。2005年是初步研究，根据前一年的使用量，建立起一个基本图表。统计数据是由和COUNTER标准相兼容的出版商提供的，为2004年使用数据。没有使用量的期刊要查验是否订购，是否能够访问。把不能访问的期刊删除掉，以后订购时将不予考虑。研究小组将所有期刊分为社会科学、人文、科学和临床医学四个大的学科，并从中随机抽取占总数10％的682种期刊创建了一个列表，对其使用情况进行统计研究，数据的精确度有0.04的误差。2006年进行第二项研究，仍以前期研究中已经确认的682种随机抽样期刊为研究对象，对其第二年的使用量进行统计，再对这两项数据进行比较研究。
发现
通过2005年和2006年两次研究的数据分析，可以看出四种主要趋势：
﹡从2004年到2005年，所有学科的全文下载量均有增加。
﹡几个大的学科在使用模式上暴露出明显的差异。
﹡从使用量的差异可以推断，一些学科比起另一些学科有更好的成本效益。
﹡电子资源购买数量的增加，肯定对图书馆的文献经费和文献资源建设流程产生影响。
2004年，佛罗里达大学图书馆的用户从所有电子期刊中下载全文1287108篇，2005年，下载1699442篇，增幅达到32％。对两年的抽样数据进行统计后可以看出，基础科学和临床医学的下载量大，斯马特斯图书馆提供的人文及社会科学期刊下载量小，见图3。在682种抽样期刊中，基础科学与临床科学的下载量大，人文与社会科学的下载量小，二者所占比例的差异之大，令人咋舌，2004年，全文下载量共计1089篇，基础科学与临床医学占97％，在2005年，共计下载1352篇，基础科学和临床医学占95％。
根据682个样本期刊的使用量，两年当中，不同学科中用户的使用行为发生了明显变化，2004年至2005年，我们可以看到，人文与社会科学的全文下载量有大幅度增加，见图4。人文学科增加了183％，社会科学增加了80％，相比较而言，基础科学增加了11％，临床医学增加了36％。基础科学与临床医学的用户使用电子期刊已有很长时间，因此，这两个学科中使用量的增加不太显著，衬托出人文与社会科学使用量的飚升，见图4。使用统计还揭示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健康科学中心图书馆和斯马特斯图书馆的用户群也存在差异，就所有的电子期刊而言，斯马特斯图书馆用户的使用量少，而健康科学中心图书馆的使用量多，尽管在这两年中，斯马特斯图书馆的主楼和书库由于主体改造而一直处于关闭状态。
图4 2004年至2005年各学科电子期刊使用量增长比较
除了使用量的增加，在三个最大的电子期刊包中，全文下载的单位价格说明，仅就期刊文献的利用而言，大宗交易模式是划算的。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从电子期刊中下载一篇文章的平均价格，比起健康科学中心图书馆利用文献传递获得一篇文章的平均价格来，用户从大宗交易中所获得的经济利益是巨大的。虽然我们可以肯定，健康科学中心图书馆的用户不会通过文献传递申请全部的文章，但如果申请了所有的文章，以每篇文章12美元的价格计算，大宗交易方式比文献传递方式能节省774072美元，见图5。虽然成本分析的结果不是很精确，但它说明了一个问题，在佛罗里达大学图书馆，大宗交易从两方面大幅度地节省了经费，一是下载单篇文章，二是访问以前没有订购的期刊。
在进行这项研究的同时，对于没有使用量、使用量低和价格昂贵的期刊，小组试图从大宗交易中将其删减，但由于要履行合同，从大宗交易包里削减期刊比较困难。研究小组对健康科学中心图书馆从小型或独立出版商那里购买的的电子期刊进行了研究，希望通过删减期刊以节省经费。结果发现，在这些期刊中，几乎没有价格昂贵且使用量低的。最后，他们得出结论，删减此类期刊节省不出多少费用。虽然我们尝试削减期刊，但却没有找到能够削减的期刊。这件事是我们确信，另外一项针对小型和独立出版商的期刊削减计划，是不值得去做的。
结论
研究小组制作了一个表单，列出了两次研究所得出的结论和一些出人意料的发现。通过对电子期刊全文下载和健康科学中心图书馆文献传递进行比较研究，我们认为，大宗交易购买的电子期刊有较好的成本效益，这是一个重要的发现。不仅如此，我们还发现，从前没有订购的期刊，当通过大宗交易购买之后，使用量其实较高，这也从另一方面提高了大宗交易的成本效益。研究得出结论，在四个学科中，虽然基础科学和临床医学的使用量大，人文与社会科学的使用量小，但总体上，利用电子资源的用户数都在增加。有趣的是，在四个学科中，使用量的跨越式增长表现在人文与社会科学上，而非基础科学和临床医学。
开展这项研究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探索大宗交易对经费和资源选择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一方面，健康科学中心图书馆和斯马特斯图书馆的经费支出呈现相同的趋势，另一方面，经费预算变得越来越紧张。佛罗里达大学几个大宗交易的价格逐年上涨，已经威胁到了印刷型馆藏的建设。在健康科学中心图书馆，电子资源的经费投入越来越大，其它资料的经费越来越少，每一个财政年度，参考书和教学用书的经费落实后，剩下用来购买学术专著的经费少得可怜，使得馆藏建设馆员的选书工作已经可有可无了。2005年，安德森写到：“五年过后，期刊和数据库的涨幅，将大大超过图书馆经费的增长。虽然电子资源价格昂贵，但使用率很高，使决策层难以割舍，于是我们不得不打起印刷型图书的主意，关注起尘封已久的印刷型图书使用量。我们心里很清楚，印刷型图书的使用量一直是非常低的，两相对比，最终导致印刷型图书经费的大规模削减。”
安德森雄辩的结论是图书馆面对的一个重要问题。佛罗里达大学图书馆收集的数据表明，在电子期刊和数据库经费与日俱增的同时，印刷型期刊和印刷型图书经费在下降。在斯马特斯图书馆，印刷型图书的经费一直受到人们的关注，但这块经费多年没有增加，给印刷型图书的馆藏建设带来了负面影响。虽然印刷型期刊经费比印刷型图书的经费下降比例大，但这是正常的转型，因为图书馆的目标是以电子期刊代替印刷型期刊。在新的拨款方案中，佛罗里达大学图书馆并没有得到多少追加经费，以弥补电子资源的涨价，因此，佛罗里达大学图书馆和美国许多其它大学图书馆一样，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在经费支出的结构上也只能随大流。两项研究表明，尽管购买电子资源的费用逐年增加，如果以总的使用量和单篇文献的下载成本来看的话，大宗交易不失为划算的买卖。
编译自 Cevilia Botero, Steven Carrico, Michele R. Tennat. Using Comparative Online Journal Usage Studies to Assess the Big Deal. Library Resource and Technical Service, 2007, 53(2):61-68
编译 刘丽丽 西安交通大学公共政策与管理学院
审校 强自力 西安交通大学图书馆